康瑞城沉吟了半晌，说：“既然什么都打听不到，那就代表着……沈越川其实没有什么消息吧，实际上，他的病情还是很稳定？”方恒不在医院，也就没有穿白大褂，反而是一身搭配考究的服饰，手上拎着一个精致的箱子，不像住院医生，反倒更像学术精英。

他笑了笑，脑海中浮出康瑞城和许佑宁恩恩爱爱的画面。萧芸芸不是第一天和沈越川在一起，更不是第一次和沈越川亲密接触。

陆薄言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：“你是在说我？”陆薄言说，瑞士的医生离开瑞士境内之前，会有人在他身上注射一种病毒。

“谢谢。”沈越川的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，“现在，你们可以问第二个问题了。”苏简安想了想，没有进去打扰陆薄言，径直回了房间。

有了这么完美的借口，康瑞城自然会把注意力放到奥斯顿身上，从而忽略了穆司爵。按照正常逻辑，这种时候，萧芸芸不是应该鼓励他，说他一定可以练得比穆司爵更好吗？

阿金很早就来到康瑞城身边卧底了，这些年，他孤军奋战，每天入睡前，他都会庆幸又平安度过了今天，但是很快，他又要担心明天能不能安全度过，会不会暴露。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很善解人意的问：“你不想回答，是不是想亲自试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