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，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。

“我闹什么了？”祁雪纯不服气的反问。

白唐回答：“第一，这样的一栋大宅子，监控摄像头不但少得可怜，线路有改造过的痕迹。”

不远处，一个身影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，怔望着这边出神。

“妍妍，”他轻吻她的额角，嗓音低柔似水，“跟我结婚。”

“太太！”助理扶住她的胳膊，低声说道：“太太，你要振作，程总是被人害的！”

“李婶！”她微笑着迎上前。

严妍瞬间明白了，找她代言，不只是程奕鸣一个人的意思。
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从走廊拐角处经过时，她瞧见祁雪纯已经哭趴在地上，谁劝都没用。

秦乐大概明白了，严妍喜欢吃的鱼就是东星斑。

管家还带人冲了上去，并没有发现其他人。

她仔细打量他一眼，察觉不对劲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还好，都只是皮外伤，伤口处理了，多加休息就不会有大碍。

“怎么会这样！”阿斯和其他人都惊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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