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瞬间明白了，司俊风真的没进程申儿的公寓。

三层楼，前面小花园后面小院子。

美华摇头，“我真不知道，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，但我都没接。”

当然，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，她坚持下车离开，他拦不住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，我要报警！”

“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，”白唐摇头，“现在最重要的，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。”

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
祁雪纯点头，接着问：“平常你和他们的关系怎么样？”

“当然，就怕你喝了影响睡眠。”

白唐：……

所以，他才会有这些行为。

“……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，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，家里老头要问责，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。”

程申儿跑上甲板，瞧见祁雪纯拿着一只小小指南针辨明方向，不禁好奇：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
秘书点头。

她上了一辆巴士车，往目的地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