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,苏简安在田医生的安排下去做产检。 电话很快就接通,先传来的却是舞曲和男男女女混杂在一起的近乎失控的欢呼声。
她从小跟苏亦承一块长大,再了解他不过了,有事的时候,他需要的只是独处。 她想了想,“从你公司借一个给小夕应应急?”
在那样的情况下,陆薄言依然考虑到未来苏洪远会伤害她,想要为她永绝后患? 田医生正好也在等苏亦承回来,开门见山的告诉他:“苏小姐的孕吐是我见过的孕妇里最严重的,按照她现在这个迹象,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,她会吐得越来越严重,只能靠营养针维持自己身体和孩子的营养所需,这样子很难保证生下来的孩子是健康的。”
可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还是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衣着完好,那台架着的摄像机也没有开启,除了被撞到的头部隐隐作痛,她似乎没有其他事情。 她把陆薄言扶到沙发上躺着,铺开一张毯子给他盖上,又去看苏亦承,“哥,你怎么样?”
如果说这对他没有一点影响,纯属瞎说。 苏简安从门缝里看着陆薄言,看见了他眼里巨大的痛苦和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