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想一次这个问题,严妍就像被鞭子抽打了一回。
当一切终于平息,已经是凌晨四点多。
“现在怎么做?”程木樱问,不管怎么样,也不能让她得逞吧。
毫无疑问,对方是警告她不要接近那栋小楼。
严妍微愣,他真的明白了?真的知道该怎么做了?
程朵朵转头问李婶:“我表叔去哪里了?”
“你们怎么进来的?”严妍蹲下来,问道。
程奕鸣只觉呼吸一窒,他本想捉弄她,到头来被折磨的其实是他自己。
她不禁浑身一抖,从心底打了个冷颤。
“够了!”程奕鸣忽然低喝一声,“在这里搜查,不怕吓到朵朵?你们谁也不准离开房间,等着白警官的调查结果。”
当初她吸引他的,就是这份近乎倔强的坚定,她只听从自己,不从属附隶于任何人。
严妍:……
“我现在比瘸了还不如。”他气得太阳穴在跳,瘸了还能走两步呢,他现在每天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床上和沙发。
你还不去找你的孩子吗?
这时,门突然被撞开,血呼里拉的男人跑进来,“把她赶出去,我不认识她。”他指着严妍说。
白雨沉默片刻,才说道:“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,但我也有自己的决定,我的决定是今天必须带你去一趟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