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还记得有一次，他是多么无耻的抢了她的采访素材，从中获得了他要的消息。小泉不是很明白，“程总，你要促成他们的合作吗？”

“她是穆先生的女朋友。”她该怎么说，说她知道自己曾经的确对程子同动心，但很快就被现实打得心碎破裂？

跑也没地方可跑，还是要回到公寓里。“你别着急，我已经把这件事拜托给高警官。”他说。

闻言，符媛儿难免有些失落。穆司神悠悠说道。

他们也算同一个圈里的人，撕破脸总归不好看。她的确在赶稿没错，而且这些素材都是这两三天的日期。

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，“干杯。”还好她本来就不怎么搭理程奕鸣，以后见了，更得绕着走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