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手机拿到他面前,找出一张图,某种锁的内部图,是让人头晕的复杂程度。
总之,祁雪纯陷入了两难境地。
他还真是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。
她完全招架不住,甚至没机会提醒他,他们和司妈就一扇门之隔……这扇门还是开着的。
牧野对她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侮辱与粗鄙。
她心头一跳,顿时涌出一种叫做欣喜的情绪。
原来心里有了人,就会贪恋他的温暖。
祁雪纯立即意识到,这不是从柜台里拿出的项链,更像是秦佳儿定制的……
“什么项链?”他问。
她拿起碗筷吃了一会儿,才发现有点不对劲,他没动碗筷,而是单手撑着脑袋,对着她瞧。
再不出去,他真会忍不住吐血。
“雪纯?”司妈醒了,“雪纯?”
“校长,我已经不是学校的人了,”祁雪纯说道:“你可以不用再管我。你再关心我,我觉得很别扭。”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被坏男人骗。
司俊风转身往办公室走。
司妈脸色发白,难以置信的注视着管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