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让许青如查到的,那位许小姐是程申儿的闺蜜。”她没提司妈的字条。
“你呀,就是对俊风太好,”司妈一拍腿,“你等着,我让他过来给你赔罪道歉。”
她这话说完,身旁的男生女生便开始起哄,“亲一个,亲一个。”
“你可以把生意交给司俊风打理。”韩目棠接话。
于是,许青如接着两天没来公司报道。
但他们仍只有一个要求,马上把货款结了。
“老大,”忽然许青如的声音响起,“我们走了之后,司总有没有把章非云教训一顿?”
司妈打开房门,只见祁雪纯已换了睡衣,抱着枕头站在门口。
不知道秦佳儿和司妈说了些什么,司妈面露笑容,连连点头。
祁雪川愣了愣,一口气顶住喉咙没出来,双眼又闭上了。
“你……情况很好,”韩目棠耸肩,“虽然脑袋里有一块淤血,但不妨碍你现在的正常生活是不是?”
片刻门打开,一个年轻姑娘满脸疑惑的出现。
祁雪纯想着起来,但被他摁住了胳膊,“你多睡一会儿,我去陪爷爷。”
回家的路上,她一句话没说。
他目光里没有一丝醉意,也没有半点异常,和从餐桌上离去时大相径庭。
“导航很方便。”祁雪纯索性闭上双眼,“我累了,先睡一会儿,两个小时后换我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