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材料商里有个姓宋的，资料拿出来给我看一下。”程申儿走进办公室，直接吩咐女秘书。
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可是，告诉她实情，只会让她陷入危险。

“噗通”一声，莫子楠忽然跪倒在两人面前。

回程的路上，祁雪纯的脑子很乱，看似纷繁复杂的线索在脑子里转个不停，迷雾之中，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耀。

司俊风眸光轻闪，她说这话的时候，他仿佛看到她身上在发光。

祁雪纯深吸一口气，所以，这封信的意义主要在于告诉他们，这件案子还没完。

卷宗的另一角立即被她拉住，“不用，这个我自己能搞定。”
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但此刻，她不生气了。

阿斯和宫警官下车离去。

“白队，我是个警察。”她目光坚定。

她可以确定，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祁雪纯此时应该走出去，制止程申儿胡说八道。
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队里还从来没有像我这样的警察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