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微微皱起眉,目光变得深沉难懂,这是他耐心耗尽、脾气来临的前兆。 虽然不想承认,但看见他之后,她胸腔下那颗不安的心脏,确实安定了下来。
穆司爵给阿光两分钟。 阿光抹了抹鼻子,“哦”了声,把许佑宁送回家。
“是啊!”阿光猛点头,“不过你放心,他那个样子看起来,更像是在生自己的气,绝对不是生气你破坏了生意。” 有生以来,穆司爵第一次逃避问题。
那个女人主动,呃,勾|引穆司爵?最后还被穆司爵炒了? 许佑宁暂时安下心来,再看向穆司爵,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留意她,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,说一口流利的德语:“今天晚上,康瑞城是不是有一批货要从你手下那条线路过进入波兰?……没什么,帮我个忙,沉了那批货。”
如果不是已经察觉到她的身份,他或许真的永远不会对她起疑。 她贪恋在穆司爵身边的感觉,哪怕一天里见到穆司爵的机会并不多,但至少,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