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真的认为，司总很爱你，非你不可吧？”程申儿继续逼问。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用在其他女孩身上的套路，别往我身上使！我不吃这一套！“
“我自己想吃的。”祁雪纯也莫名其妙，她在自己家，吃个虾还不能了？
司妈的笑声响起，“你们个个都是人精，别人只会担心被你们控制。”
莫小沫终将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。
下一秒，筷子被丢进了垃圾桶。
她赶紧大口呼吸，却见他眼角挑着讥笑：“杜明没这样吻过你吧。“
忽然他收到一条信息，是程申儿发来的：我病了，很不舒服。
为了方便他出来，她一直抓着车门呢。
她接起电话。
“程申儿，你刚才问我什么？”她问。
他眸光微沉，抓在她胳膊上的力道瞬间轻了几分……这句话说得有点狠了，但能说这么狠，也是因为在乎。
事发两天前，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他不由自主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