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自己藏在仿佛没有尽头的黑暗中,一直到天亮才消化了这两个消息,然后联系了穆司爵。 会所临时未必能为他做得这么周到,但为了她,他忍受了以往绝对不会忍受的东西。
说完,穆司爵搂着许佑宁起身,率先出门。 许佑宁挣扎了一下:“是我!”
穆司爵的目光在许佑宁身上梭巡了一圈:“康瑞城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 事实上,根本不需要十分钟,康瑞城话音刚落,穆司爵就冷嗤了一声:“康瑞城,你是不是把脑子忘在G市了?一个替我跑腿的,你觉得她能跟一笔关系到我地位的生意比?”
“什么都不办。”穆司爵修长的五指淡定的在笔记本键盘上敲击着,条分缕析的道,“许佑宁也许是自愿跟穆司爵走的,她想帮康瑞城争取回那笔生意。我派人去救她,就等于把那笔生意送给康瑞城,你不觉得这听起来像个笑话?” 许佑宁:“……”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牛气的病人。
话没说完,陆薄言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:“芸芸,你过来替我。” 靠,她的柔弱在他看来可能只是笑话好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