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,谁!他妈谁啊!” 许佑宁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脸红,“咳”了声: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!”
“你让我得到穆司爵,说白了就是让我去勾|引穆司爵吧?”许佑宁自嘲的笑了笑,“事实证明你太看得起我了,他对我根本不屑一顾。你要是真想用这招,叫个胸大点的过来,穆司爵也许会上钩。” “……”
没错,不需要周姨误会,他们之间本来就不是单纯的关系。 这就是她梦中期待的早晨。
恬静和安然,笼罩着整个木屋。 穆司爵漆黑的眸色和沉沉夜色融为一体,眸底的情绪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黑纱,使人无法一探究竟。
周姨找来医药箱,熟练的帮许佑宁重新处理起了伤口,边说:“以前司爵也时不时就受伤,小伤口都是我帮他处理的。后来他越来越忙,每次回去找我,不是受伤了就是有事。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有时候长时间不见他,难免有点想。但现在想想,见不到他才好,至少说明他还好好的。” 出乎意料的是,穆司爵把她放开了:“备用的毛巾牙刷在柜子里,自己拿。”